在受到野猪的攻击之后,他已经完全记不得到底是个什么情况,完全靠肾上腺素和精神中的一股力量在支持住他,此时有点缓过来,就问实验田怎么样了。
“老师,没事没事,你放心,你把野猪挡在了实验田外。”
闻言,老张也放下心来:“那就好,那就好!唉哟,有点疼有点疼。”此时他才开始感觉到疼痛袭来。
肾上腺素:我的使命完成了,现在由痛觉神经接管工作。
他的学生和几位民兵同志将他扶起,还好,铜锣防御力拉满,看起来他受伤不重,甚至能自如活动。
见他无甚大碍,民兵同志美滋滋的去拖倒在地上的野猪。
这可是肉啊,别说什么野猪又硬又骚这种话,这年头有肉就不错了,特别是在黔山,而且还是草海县。
这年头的草海,在黔山都算是最困难的那一批,可想而知。
没多久,住在村子里的老李和村子里的同志,听见枪声赶来,他和老张两人是轮流带人守实验田,另外一组就住在村里。
“老张,没事吧?”
老张摇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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