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高兴能听到你的意见，雅克先生。”
“他们用的靶子，是白熊的T34-85。”雅克说着一句大家都能看见的废话。这东西太出名了，大家都能认出来。在被猴子赶出去的时候，他们又不是没挨过这东西的打。
“对，我看见了，这很正常，不是么？他们这边的国家，有T34-85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。”副署长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奇怪。
“我的意思是，他们怎么舍得用T34-85做靶子……”
雅克这句话，提醒了副署长。
对啊，节俭的东方人，居然舍得用这种坦克做靶子？
这种坦克虽然已经几十年了，但是在普通经助会国家里，依然是当做主力在使用，非常宝贵，以贫穷落后著称的东方人为什么会舍得用这东西当靶子？
“雅克先生，你的意思是……他们有一种新式坦克？比如T-54仿制型？”
“是的，我就是这么想的。而且按照东方人的性格和道德标准，也许我们深入挖掘下去，能看到更多不一样的东西。”雅克此时满脑子都是东方人因为不能拿米格-19观摩，反而给他们看了一种新型战斗机的兴奋。
“我明白你的意思了，我会向他们提出来的。”装备总署的副署长此时也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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