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振东主动伸出手来,和秦家叔叔握了一下:“老同志,坐,坐。”
诶,这样子,一看就是领导啊。
看见两人有些拘谨,高振东笑得更和蔼了,不和蔼不行,怕把人吓住了:“秦叔,金茹姑娘,我们家今天就是过来蹭饭的,什么总工不总工的,不存在。”
“诶,诶,好,坐,坐。”秦家叔叔这才坐下来,不过屁股没坐实。
高振东也没管,一会儿熟悉了就好了,现在硬要人家习惯,那反而更不习惯。
要说在60年代,人想要熟悉起来,吃饭喝酒那还真是最快的,不出高振东所料,等到几杯酒下肚,秦怀茹叔叔和秦金茹见高振东两口子真的一直都很平易近人,慢慢的也就开始放开起来。
秦金茹是个小透明不用说,至少她爹是比刚才自在得多。
“秦叔,现在应该是农忙吧,你们进京来是因为?”高振东还真挺好奇的,说实话,他工业口的接触得多,农业口的,尤其是农业口的基层同志,就接触得非常少了,包括黔山的他都没怎么接触过。
现在马上是公历的六月,如果他没记错的话,在北方正好是最忙的时候。
“对对,我们队里正在收冬小麦,准备播夏玉米。”领导就是领导,别看人家是厂子里的,对田土里的事情也不陌生。
5~6月,正好是冬小麦成熟可以收割,收割之后就要马上接种夏玉米,充分利用农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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