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得是自己媳妇儿,知道自己最想什么,高振东用自己的脸在长缨的脸上狠狠蹭了几下。
见姐姐有此待遇,长河不干了,一边焦急的“呀……呀……”的叫着,一边从准舅妈身上尽力向高振东身上倒。
高振东笑着接过他,也狠狠的蹭了他几下,抱着两个孩子和人们一起走进屋里。
坐在沙发上,高振东彻底放松,学着前世的葛大爷来了个极为标准的“京城瘫”,毫无形象,任由两个孩子在自己身边滚来滚去。
因为高振东,老丈人他们专门把晚餐给提前了。上次连饭都没吃上,就被紧急调走了,看他的样子,这几天想必吃得没有家里好,得补补。
“振东,这个星期累坏了吧。”娄父给高振东倒上酒,笑着问道。
高振东点点头:“前三天比较忙,后几天还好。”
后面几天,他除了参加一点三班倒的体力劳动之外,还真就没啥事儿做,专家组的其他同志都在忙活自己专业的事情,只有他三天就把该做的事情给做完了。
就这点体力劳动,还是他据理力争争取来的,否则水利口和防工委的同志恨不得把他摁在帐篷里别出门。
高振东把事情大致说了一下,这个事情没什么好保密的,只是炸闸门这种细节,他就没怎么提。
娄家的人也在电视和报纸上看到了这次的险情报道,这才知道高振东是去忙活这个事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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