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这个坐在轧钢厂里搞钢铁的同志,是怎么对有机化学也这么熟悉,那就不是甘老师所能弄清楚的了。
“嗯,大致就这么些了,老本都被掏空了,再多那是没有了。”高振东笑了起来。
“够了够了,高总工,就你这两个小时的内容,就够我们最少干十年的。”甘老师笑道。
高振东也不急:“嗯,这个事情你们不用急,慢慢做,现在镓和铟的提取有其他工艺手段,虽然不是最好的,但是也能用,就是毒性有些大,而且成本要高一些。”
“好的,我明白了。”听见这话,甘老师嘴上不说什么大话,但是心里暗暗下定决心,一定要尽快把螯合树脂搞出来,让生产镓的同志尽早脱离有毒生产环境。
甘老师和矿冶厅的同志一离开高振东办公室,矿冶厅的同志就带着甘老师找到了三分厂的内保科。
他来过两次这里,对内保科的同志和工作性质有更多的猜测。
“同志,我这里有个情况想要汇报备案一下,和保密工作有关的,请问找谁?”
三分厂内保科的同志轻车熟路:“这事儿啊?来来来,你跟我来,这边有负责相关工作的同志。”
当天晚上,防工委的领导就收到了消息。
看着同志拿上来的情况汇报,他也是一脸牙疼的表情:“果然,千防万防还是防不住,通知这两位同志,按照最高级别的保密工作要求,去规范那项工作的流程,我们这边也会提供相关的配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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