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振东已经一天多没上班了,这是很少见的情况。
他现在正在医院的一间房间门口,焦急的走来走去。
主要是这个事情,他没经历过,如果说谈恋爱这事儿多多少少还有那么一点经验的话,那生孩子这个事情,就是完全陌生。
不止是他,在旁边还有娄父、娄母,以及娄家请来的两名阿姨,一起等在那里。
别说他们了,就连樊大夫,自从娄晓娥这次入院以后,也抽空来看了好几趟,这是她预定下的得意门生,那是得来常看看的。
至于替娄晓娥定期产检的那位产科大拿罗大夫,现在已经和娄晓娥一起进产房了。
其实据人家说,娄晓娥这没啥事儿,一切正常,也没有什么危险预兆。别说有樊大夫的人情,就光靠有高振东对妊娠高血压的提醒,罗大夫看着这小两口就怎么看怎么顺眼,顺眼倒是没什么优待,大家一视同仁哈,但是愿意多和他沟通一下情况。
话虽这么说,可是高振东还是如热锅上的蚂蚁,坐立不安。
远远的还有少数同志也在关注着这边的情况,但是高振东就没有去关注他们了,今儿没空。
院子里的人也来了好几个,丁永年老婆、谢建业家的陈越红、秦怀茹,都在。秦怀茹手里还拿了一大个保温桶,据说这是她指挥着傻柱做的什么什么汤,总之是坐月子奶孩子都好使的那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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