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大家都看向自己，他举起手里的材料，拍了拍参数页：“这……这……不可能吧？材料是不是打错了没复核出来？”
比如，1和2挨太近，10.3%打成20.3%，但是这样也没法解释那个17.1%啊。
“什么不可能？”其他同志还没看到这儿呢。
搞卫星电源的同志指着材料，非常激动，声音甚至有些嘶哑：“他们的太阳能电池有两种，多晶硅的效率是17.1%，单晶硅是20.3%！”
会场有一些和太阳能电池有关的同志，当场就炸了。
“多少？”
“多什么？”
“17？20？”
“没开玩笑吧？”
“这不可能啊！”
不怪同志们不相信，主要是这个数字太过炸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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