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
巍南东段,那个我们已经眼馋很久,正在准备先敲掉的脏三旅,终于在有些惶惶不安的气氛中迎来了援军。
他们的上层嘴壳子再硬,可是下面的普通士兵和一线的人却总觉得气氛不对,毕竟鞋子挤不挤只有脚知道。
没有援兵过来,甚至都很少有物资和补给过来,这就让这个旅从上到下,都弥漫着一种沮丧的气息,嘴硬毕竟不是拳头硬。
只是这批援军,看起来有些奇怪。
总数一个营多点,不成整建制本来就已经能说明一点问题了,而且里面扶着抬着瘸着包着的,占了差不多一半。
援军的士气,甚至比长期驻守在这里的脏三还要低落。
这个营就是被炸断桥,分隔两地之后又被菠萝集束炸弹犁了一遍的那半个旅。比起原本在这里的人,他们看起来更像是需要救援的那一方。
“神啊,他们是经历了什么?”围观的脏三窃窃私语,言语中丝毫感觉不到援兵到来了的兴奋。
受伤其实不重要,经历过战斗的军队里,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伤员,但是精神面貌极为颓废和恐惧,这就很麻烦。
这些难民一样的“援军”在陆陆续续进驻,而他们的副旅长已经坐着所剩不多的一辆吉普车,来到了巍南东段的脏三指挥所里。
“你们来了多少人?你们旅长呢?”看见他,原本在这里的脏三另外一个旅的旅长心里先是一喜,然后就是一惊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