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散会后不久,一位首长看着会议记录,笑了起来:“这位振东同志,对北方同志滴看法还怪准滴唻,辩证法掌握得很好嘛,哈哈哈。嗯,可以,就这么办,让我们也吓一吓北方滴同志嘛。”
这是战略问题,战略上,可以藐视一下别人。
就在高振东参会的这个早上,对于脏三来说,巍南的情势已经糜烂到无以复加。
纽德里的脏三最高层,收到了中将指挥官从巍南发来的电报。
“……我一万一千人进攻失利,损失很大。现各部已经被东大人分别包围,地势险要的核心要道被占领,各部队无法相互支援,覆灭在即。……除上述被围部队外,我指挥部仅剩3个营及部分败退残兵共2700人,且缺乏重火力支援,制空权完全丧失,退路已经被切断……战事至此,我认为,我们有必要向所有可能盟友发出一切帮助我们的要求……这不是懦弱和畏惧,而是形势需要我们如此……”
到这时候了,嘴还是硬的。
不管嘴硬不硬,但是看见这封电报的脏三,心肯定是凉的。
好好的四个旅,一夜之间怎么就成这样了。
“不可能,这不可能……”眼看生日就要到了,本来想露个大脸,没想到露的却是屁股。
此时满心雄心壮志的他,脑袋一阵阵的抽痛,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能无意识的呓语。
没办法,这种事情没碰到过,完全不知道怎么处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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