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布撒器的弹舱门爆炸螺栓的爆炸声,也被淹没在他们稀稀拉拉的炮声中,对于脏三的炮兵部队来说,第一炮倒算是开得整齐,万炮齐鸣。
但是从第二发开始,就全看各个炮位的脏三炮兵跳舞跳得快不快了,特么的打个炮还和舞蹈天赋挂钩,这也是难绷得一批。
在这些零敲碎打的炮声中,突然之间上百枚菠萝钢珠弹从天而降,在敌人的这个炮兵阵地上四处开花。
我们的炮位侦校雷达速度快不说,定位还挺准,给定的坐标点和实际坐标也就差了几十米的样子。
虽然定位有些偏差,但是布撒器四处抛洒的上百枚子弹药又很好的弥补了这一点。
一时间,敌人的这个炮阵地爆炸声连续不断,震耳欲聋。
敌人的肢体和装备在烟尘烈火中四处乱飞,一开始还是菠萝弹的杰作,但到了后面,他们的炮弹殉爆的动静比菠萝弹大多了。
好歹也是窝着一肚子火,准备给我们点儿颜色瞧瞧的,所以脏三的炮阵地上准备极为充足,弹药那是好大一堆啊,只是我们甚至连空阵地都没吃上几枚,剩下的绝大多数都被他们自己炮兵部队给吞下去了。
俗话说得好,这就叫马马丁吃屁股——自吃自捐,“马马丁”,西南某些地区对蜻蜓的俗称。
此时脏三准备在阵地上的炮弹,就好像21世纪的花旗佬一样,不一定尊重自然,但绝对尊重自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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