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一个月时间,是娄守行算好了自己应高振东之邀回内地,并把事情办好回来的时间。
并且这件事情他本来就需要和高振东商量才能做出下一步的决定,现在花旗人来了也没什么鸟用。娄守行很清楚,事情成不成,都得看高振东这边的意思,如果高振东拒绝,那这件事情就没什么好谈的。
至于花旗佬过来是不是白跑一趟,娄守行并不在意,生意嘛,哪儿有百分百成交的。
——
高振东并不知道娄守行正在往回赶,他正在接待来自渤海海滨的客人。
这些人,他说熟悉也熟悉,说不熟悉也不熟悉。
说熟悉,是因为他一直都知道,在这个地方存在着这么一群人,正在默默的为水下力量而努力。
说不熟悉,是因为这次来的这老几位,以前没见过。
“高总工好啊,久仰大名,见到你很高兴。”
自从搞消声瓦那帮同志回去,天天在试验室里“咣咣咣”开始,那边的不少同志就对三分厂这个地方有所耳闻。虽然不一定知道高振东,但是三分厂是知道的。
在外人看来,这其实也很正常,水里的东西哪个不要钢铁的?特别是轧制薄板,但凡是个船,甭管水上水下都少不了。所以他们往三轧厂跑简直是太正常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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