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铃碗很容易拆,闫埠贵怕被院子里的孩子淘气拆下来玩,所以一到家,就得把这东西拆下来带进家。
闫埠贵这种说法,让高振东感到一丝额外的亲切,小时候他晒太阳时间久了,他家里人就经常这么说他。
“是啊,让孩子晒晒太阳,补补钙。闫老师,你这么天天拆车铃,螺丝怕不得拆滑丝咯。”高振东实在是忍不住,看这老头儿拆车铃好几年了。
“滑丝了再焊一个螺丝,总比车铃不响了强。”闫埠贵笑道。
还别说,闫埠贵是个精细人,车子收拾得好没什么异响,要是铃铛不响,就只有一路“诶诶诶,注意了注意了”这么喊过去。
“那你最好把车链子也拆了,这样别人就彻底骑不走了。”高振东开玩笑道。
“拆过,实在太麻烦,就算了。”闫埠贵这位老同志,总是能整出点新花样来。
闫埠贵锁好车,并没有急着进屋,而是走过来,高振东给他递了一支烟。
“闫老师,有事儿?”一边给自己点火,高振东一边笑道。
“是这么回事儿,我家那个二小子,现在也到了上高中的年纪了,我就是想找你打听点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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