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于是三清有令,要邛州上下动员,以遴选适宜探索仙府的年轻英才,其中天赋最佳者,持法剑,修正道,探仙府……之后,历经州府、郡府的争取,法剑才终于落到吴城。”
“所以,太乙法剑并不是什么从天上掉下来的慷慨赠礼,而是一份关乎重大的责任和义务。持此剑,就意味着要在未来仙府现世之后,一马当先,为邛州仙道赴汤蹈火……古白真人,你觉得就凭你们古剑门,有资格扛起这个重担吗?”
在古白沉默的时候,刘礼又说:“当然,我也知道,无论如何,这法剑是依着规矩,入了令徒之手,可见确与他有那么几分仙缘。令徒天赋非凡,错失仙缘的确可惜。所以,我们会在事后予以补偿……”
“好了,不必再说了。”
古白叹息一声,打断了刘礼的话。
“老朽虽不常下山,对很多人情世故都不甚了然,但有些基本的道理,总还能想得明白……你刚刚那些话,的确有道理,但却不是全部的道理。”
“我只问你:既然这太乙法剑如此重要,定荒府何不直接拟定人选,将法剑送给他?何必多此一举,在众目睽睽下,面向所有人搞一场公开大比?”
刘礼闻言,脸上的微笑逐渐冷却。
古白又说:“我记得,那天孔府尹曾当着众多豪族贵客的面说过,州府大人明令要求,这太乙法剑的归属,要做到内举不避亲,外举不避仇,唯有能者得之!当时人们只赞刘家和郡府的坦荡,但也或许,州府大人那句话,并不是一句空话?定荒府公开招贤,实是不得已为之?”
刘礼默然不答,但那阴沉的面色却回答了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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