适才梁有信的质疑,不过是道出了一众落败者的不平愤懑罢了。而如今,经了那番双簧表演,再多的不平愤懑也只能强压下去。
然后,没了愤懑不平,人们心中剩下的自然就是浓浓的好奇:那力压世家豪门的榜首,如今到底去了哪里?
且不论他是如何做到的……能做到如此不可思议之事的人,究竟是怎生模样?练就了何等神通?如今是否婚配?如果是,可愿反悔?
可惜无论人们如何好奇,如何心痒难搔,那位神秘的榜首,都没有义务满足这些好奇心。
——
因为此时此刻,在定荒高塔三楼的一间宽敞画室之内。被万众瞩目的乌名,正被迫履行着身为榜首的义务。
白衣淡雅的少年郎,此时满面杀机,双目充血,牢牢瞪视着眼前之物——一颗眉目狰狞的山精头颅。
他将半边道袍褪到腰间,裸露出一片宽厚有力的胸膛。饱满的胸肌上,挂着几道淋漓血痕,血液混合汗珠,描绘出一种强有力的野性之美。
与此同时,乌名身前,一位身穿红衣的高挑女子,手持着一支晶莹画笔,一边在画纸上挥毫泼墨,一边不时细声要求模特调整姿势。
“麻烦再稍微抬下头……对,差不多就是这个角度,好的,保持住哦。”
乌名依言抬头,充分配合着画师的要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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