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么可能遗忘了赵春生，自从认出来这人以后。
空间意念就直接覆盖住了赵春生，而且，后续这几天，肖卫国都没打算把意念收回。
就是为了防止这赵春生在背后干什么小伎俩，给他增加难度。
所以刚刚两人的交谈声，一字不落的进入肖卫国的耳朵里。
“家属吗？”
在他看来，家属也是农场的一员，要解决吃饭问题，肯定不能只解决在职农场职员就行，而且要连带着职工家属也要一并解决。
他倒要看看赵春生到底要干啥。
忽的，肖卫国鼻子动了动，仔细嗅着空气中的味道。
这是一股什么怪味，好像是发烂的白菜帮子，混合着橡子面、玉米面熬煮出来的刺鼻味道，酸腐味道很浓。
“王副场长，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吗？”
王亮笑着说道：“场长，这是食堂正在做饭呢，看来马上就要做好了的。”
肖卫国并没有再问什么，待会亲眼看一下就什么都知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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