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年头能洗一次澡都是一件很优越的事情,就是到了几十年后,九几年的时候,农村人半年不洗澡也是正常的。
身上除了脸之外,其他地方堆积着一层层黑灰色的结痂,那不是受伤了,纯粹是人身上的垃圾堆积而已。
至于棉袄也很正常,这年头对棉袄可是很爱护的,冬天取暖就靠这么一身冬衣。
不是必要的情况,没人会动不动就洗它,因为洗一次,棉袄的保暖能力就会下降一分。
肖卫国理解是理解,但是也实在不愿意委屈自己。
来到卧铺的厕所以后,一个闪身进入到空间里。
引得这节车厢的列车员很是疑惑,他明明记得自己验过这个床位的票了呀,为啥一直是空的呢?
去往哈尔市一共一千多公里,就算肖卫国坐的是快车,也整整用了两天半的时间才到达。
随着嘟嘟嘟的列车鸣笛声响起。
这个车次的车缓缓停靠在哈尔市火车站的月台上。
下了车,一股明显比四九冷一些的空气直吹脸皮。
这会正是倒春寒的时候,更别说比四九更加靠背的哈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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