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如今最听不得的就是“辛贝特不如摩萨德”这种论调。
然而此刻,从这位几乎能决定他和他机构命运的大人物口中,听到如此意味深长的话,戈德曼感受到的不是气愤,而是无尽的耻辱和沉甸甸的压力。
这是最高级别的警告。
“我知道了!”戈德曼咬着后槽牙,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挤出来承诺道:“请阁下放心!十二个小时!十二个小时内,我一定会把这群无法无天的狂徒揪出来!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!”
“嗯,”电话那头的声音似乎对这个表态还算满意,“我很期待。”
说完,对方便挂断了电话,听筒里只剩下忙音。
“嘟—嘟—嘟—”
戈德曼仿佛被瞬间抽干了所有精力,拿着话筒的手臂无力地垂下,整个人重重地跌坐回椅子里,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。
他把话筒放回座机,然后伸出双手,用力地捂着脸,粗糙的手掌反复摩擦着皮肤,试图用这种方式驱散内心的烦躁和巨大的压力。
但这根本无济于事。
他猛地放下手,眼神变得焦躁而锐利,他粗暴地拉开办公桌最下面的抽屉,从里面翻找出一包不知放了多久、已经有些皱巴巴的香烟和一个旧打火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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