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听了陈来说的话，神色变得很便秘：“是吸血，只不过是吸自己的，要是吸别人的，早特么卖出去了。”
“？”陈来挠了挠头，难怪了，估计没人想要用这种鸡肋能力作为自己的构筑或是基底。
“那你是想换什么呢？”陈来继续问老板，他想搞清楚这个换金所里的企鹅都是想要什么。
“想换什么？”企鹅老板神必的看了陈来一眼：“任何无副作用的唯一物品，什么都行，哪怕是损坏的。”
“……”
陈来告别老板，又逛了几个摊子，这些老板的诉求大差不差，基本上都是从大漩涡里搞到带严重副作用的物品，想要换个真正能用的唯一物。
像【天与咒缚】+【赠送伏黑甚尔】，或者是【六眼】，这都是他们梦寐以求的东西，基本上毫无副作用，而且异常强力。
越逛，陈来越觉得想找自己想要的东西会有点难，这些【唯一】物大多都是鸡肋，压根没有什么兼容能力冲突的作用。
就在他逐渐失去耐心的时候，一头形销骨立的企鹅出现在面前，他的案板上空空荡荡……不，是在案板的凹槽中出现了一枚咒文，看样子，是个大红物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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