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过了几天，说那个人死了，就又合作了？
“这位叔叔，你说那个人死了，我们四个可以谈合作，是什么意思？”
年轻侦探很不解的歪着头。
五十多岁的侦探，从口袋摸出一盒烟。
这盒烟属于比较便宜的那种，几块钱一包。
他抽出一根，又掏出打火机点燃，开始抽了起来。
“不论做不做我们这一行，都要掌握一个技能。”
“那就是察言观色。”
“从你第一次见到一个人开始，你就要根据这个人的外貌打扮，言行举止，判断对方是个什么人。”
“这需要人生的经验。”
“从我们这些人见面的第一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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