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青拍了拍脑袋,他没在主城生活过,还真没这种思维逻辑。不对,这不是主城思维,而是强者思维——信使有防御信物,根本不怕坠落伤害。像他刚才都从二十丈的宫墙跳下来了,现在跳个三十多丈难道还能摔死吗?
这时候有一队侍卫从远处宫门走出来,似乎要沿着边缘穿过中央广场,有可能会看到他们,宴青便说道:“我先下去,你等下记得关门。”
“嗯。”
宴青抓住半月形洞口边沿就要往下跳,但他此时瞄到一动不动的商心泪,顿时意识到什么:“你的防御信物呢?”
“……被郁离居士一击打碎了。”商心泪从怀里拿出一个碎掉的玉佩,她作为二转信使还没资格使用护心镜:“我下不去了。”
没有主城保护,没有防御信物,她跳下去就是用血肉之身对抗大地,只有血肉模糊粉身碎骨一种可能。筑基信使就是如此强大,即便能挡住对方的随机一击,也不等于能全身而退。
宴青沉默下来,他低头拿起路边的石子高高抛起,似乎在发泄怨气。
商心泪其实已经做好心理准备,逃是逃不了的,但她未必就要以‘盗贼赤蛇’的身份被捕,完全可以假装成来皇宫看热闹和寻找父亲。责罚是难免的,但总好过——
“我跳下去后,你如果相信我,就跳下来让我接住你。”
商心泪愕然看向宴青,然而宴青根本没有跟她解释的打算,纵身跳入半月形洞口,在五个呼吸后平稳落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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