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侍冬就来劲了,下午可是有不少人来晋国公府递拜帖,其中就有各家的年轻俊杰亲自上门,什么类型的都有,侍冬在蜀道山待了这么多天看得全是三尖八角的魔道信使,今天总算是洗洗眼了,不过她说着说着话题就变得奇怪起来,开始夹杂着一些风月书籍的情节,舞秋不得不狠狠拍了她好几下脑袋才拍走里面的废料。
待到上床休憩,药师愿望着窗外云里遮掩的明月,心想连舞秋都动摇了啊。
虽然舞秋严厉斥责了侍冬,但她后面突然聊到开枝散叶这个话题,就可见她也是希望自己能安稳下来的。毕竟如果自己有了夫婿,生了孩子,自然也会多了许多顾忌。
不过动摇的又何止是舞秋侍冬?连她自己也动摇了。
只是药师愿动摇并不是因为这份泼天权势和安稳环境,而是源于恐惧。她可以舍弃这份平白得来的灞水药师家基业,舍弃锁龙真人赐予的滔天权柄,但她不能让兔女侠同时得罪锁龙真人和冬狩真人。
仅仅是锁龙真人随口的命令,就能让整个长安围着药师愿一个人转。如果药师愿真的救出兔女侠,到时候在锁龙真人震怒之下,周国难道还有她们的立锥之地吗?府兵们怕是搜山检海也要将她们翻出来。
更何况兔女侠还是天灾传人,如果锁龙真人对外透露这个消息,梁国齐国的筑基难道会坐视兔女侠进入他们的地界?
如果救兔女侠出来的后果是令她陷入更危险的处境,那自己岂不是好心办坏事?这般想来,还不如听黄犬的话,等筑基之后再光明正大从锁龙真人把人要回来……
不行!
药师愿翻过身,亵衣被沉甸甸压在床铺上,整个人蜷缩成一团。
怎么可以一天就动摇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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