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发现大概每隔一段时间,就会有多位贵人深夜到访安国寺过夜,直到第二天才离开。其中秦郡公去得最多,其次是千金郡公、怀仁县伯等人。”
“有名单吗?”
银绣赶紧递出一份名单,药师愿瞥了一眼,上面写着名字和深夜到访安国寺的次数。最多的是秦郡公药师直,过去六个月到访安国寺有十次。
药师直此人她也了解,贪狠无赖,浮诡恶逆,可惜投胎投得好是当今皇帝的同母胞弟。假如药师直这个例子还不够分量,那名单上宇文渲、李宝、贺兰肯等人就更是重量级,无一不是好勇斗狠恶名远扬之辈,他们凑在一起绝没好事。
然而在这个名单的末尾,赫然有一个她最熟悉的名字——
「晋国公,一次」
就在此时,药师愿忽然想起一年前的一次谈话。绣衣卫收到安国寺拐卖人口的风声,药师愿觉得这是一个打击佛教的机会,兴冲冲找父亲商量,结果父亲非常严厉地警告她,让她放下对安国寺的一切调查,否则他就撤销对绣衣卫的支持。
短暂的沉默后,药师愿将名单放到桌上一个长明烛上,等名单燃烧成灰烬她才淡淡说道:“你们出去吧。”
银绣们如蒙大赦,赶紧离开此地。
药师愿转头,看向断刀堂供奉在最上面的战刀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