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甚至还能对爷爷撒娇耍脾气。
所以那时候,我觉得跟村里的小孩没什么两样。
可是自从爷爷去世之后,吴老大性情大变,不止每天打我,还说我是野种,浪费了他五千块钱。
我那时候才知道,原来是被买来的。”
秦邦年听着孙子缓缓叙述,捂着胸口感觉绞痛。
秦伟业赶忙过来道:“爸,您先回去歇着,这里有我。”
“不用,”秦邦年坐在沙发上,长出一口气道,“这些都是小峰的经历,我难道连听都不敢么?”
陈小凡继续问道:“你那个死去的吴爷爷,他平常跟谁关系最亲近?”
“三爷爷,”秦峰脱口而出道,“那是爷爷的亲弟弟,对我也很好。
后来爷爷去世,吴老大往死里打我,我就往三爷爷家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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