川味饭馆的客流量非常稳定,尽管陈桂彦等熟客对旬休的安排颇有怨言,但抱怨归抱怨,饭点一到,来得比谁都准时。
只有吴记川饭的生意打了折扣,因此剩下不少食材,正好做一桌丰盛的晚餐。
看着满满一桌的大鱼大肉,听着诸位哥哥姐姐的贺词,张关索禁不住鼻头发酸,险些猛男落泪。
他自幼离乡,随班子四处漂泊、四海为家,自从班子被五月间的大水冲走,他便再无亲熟之人。
可此时此刻,他感觉自己在偌大的东京城里终于有了归属。
张关索举杯敬吴掌柜,哽咽道:“俺是个粗人,笨嘴拙舌,说不出什么漂亮话。俺只认准一件事,吴掌柜待铁牛不薄,铁牛定当竭力报答!”
吴铭笑道:“大喜的日子,说这些作甚!吃菜吃酒!”
张关索抬手一抹眼眶,坐下来大快朵颐。
真香啊!
吴掌柜做的这一桌菜,胜过他昨日摆的宴席十八条御街不止!
众人难得吃一顿大餐,俱闷头干饭不吱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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