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徐徐展开契据,话不落地:“二位都识得文字,这契据也不消我念了,请吴掌柜和谢姑娘过目,若无异议,便在纸上画个押,打个手模。”
这份契据和李二郎那份,除了工钱有所变化,其余几乎一字未变,仍是三年期的长契。
两人阅后即刻画押按手印。
吴铭仍然画了个圈,本来没什么,却见谢清欢执笔书一“歡”字,落笔即成,竟是清秀隽永,气韵生动。
相形之下,显得他很没有文化。
连在场唯一的文盲李二郎都看出来了,惊诧道:“掌柜的,谢铛头的字比你写得还漂亮!”
我用得着你说!
吴铭瞪他一眼。这个二郎,改口改得倒挺快,这就叫上谢铛头了。
他取出早已备好的牙契钱,交与刘牙郎。
谢清欢也探手入怀,取出的却不是钱袋子,而是零散碎银。粗略一看,少说得有二两,折合成铜板当值二千余文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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