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打饭边问:“可是抓住那贼人了?”
郑荣喜正是为此事而来,想到自己夸下海口,却未能践诺,不禁脸皮发烫,眼神躲闪:“我已率人数次搜寻、查访城中各处,却始终不见那贼人,想来定是离了东京……”
这话略显底气不足。
他仍觉得此事不合常理,那陈贵生于东京长于东京,离了东京又能去哪儿销赃?
但此案确实再难查下去,陈贵家住城西南,正是此次水患的重灾区,其妻儿老小俱已被大水卷走,凡是和他有交情的人,郑荣喜都已逐一查问过,没人见过他。
只能当他已经遁逃出城,如若不然,上头便该怪罪他追证不力了。
郑荣喜这回没再夸口“必将绳之以法”。
即便他夸口,吴铭也不会相信。
宋代自建国以来,贼盗案的数量便一直居高不下,到了本朝,更是“盗贼充斥,所在窃发”,以至于“郡县悉不能抑制”。一些富家大族甚至充当起窝主,尤其在京畿地区,成为“盗贼不戢”的重要原因。
朝中重臣无不为此震惊,纷纷提出“不可以常法治之”,要求别立重法,严惩贼盗。
于是在嘉祐六年,朝廷于常法之外另创《窝藏重法》,成为京师地区惩治盗贼,审断窝藏罪的法律依据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