甜烧白的色泽稍浅,顶上撒一层品质绝佳的白糖,一片片晶莹透光的肥膘铺列齐整,肉中似是夹了馅料,底下则铺一层酱色的糯米饭,浓郁的脂香、甜香随热气四溢,直往人鼻子里钻!
换作两年前,饱食大鱼大肉的晏几道或许会生腻,可此时的他二十月不沾荤腥,嘴里早淡出个鸟来,肚中更无半点油水,倘若能吃上一块……
不可!
晏几道连忙打消这个念头。
他持礼守戒已近二十月,只须再忍耐四个多月,至明年正月便可食肉饮酒,断不可功亏一篑!
只是这两盘大荤之菜置于眼皮底下,时刻遭受浓郁的脂香冲击,着实令他道心不稳。
更折磨的是,沈、陈二君已旁若无人地各夹起一片咸烧白送入口中,不见二人如何咀嚼,便已囫囵入腹,可见此肉烹制得软烂滑糯,竟是入口即化!
事实也确实如此,沈廉叔只轻轻一抿,吸足了酱香和芽菜咸香的肥肉便几近融化,瘦肉同样软烂,他还来不及细细品味,肉已滑过喉间,唯剩酱料的余味和浓郁的脂香在口中荡漾。
香啊!
沈、陈二人相视会心而笑,只因顾虑叔原的感受,并未赞叹出声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