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细细问过吴掌柜的要求,刘牙郎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。
再一问工钱——
“吴掌柜,恕我直言,东京城里合乎要求的庖厨,不是在正店掌灶,便是在富人家里主厨,愿意屈就贵店的只怕屈指可数,何况这工钱……委实太低了。”
“工钱尚有商榷的余地,要求断不可降低。吴记虽只是陋巷小店,店堂之内却满坐名流雅士,门楣之下亦悬着欧阳学士亲题的匾额。”
吴铭施展画饼大法:“当下投身吴记者,待他日扬名之时,便是股肱柱石、创店元老!届时所得酬答,又何止眼前这点绳头微利?刘牙郎生得一张粲花妙舌,该当比我更懂这些话术才是。”
刘牙郎面露难色,心说你这不是为难我刘伯仁么?
既要为人可靠,又要手艺出众,还要自愿“降薪”,这样的庖厨上哪儿找去?
唔……
刘牙郎忽然灵光一现,还真教他想到一个合适的人选,心里已有主意,面上仍挂着苦笑:“刘某定当竭尽全力,纵是寻遍这东京城,也定不负吴掌柜所托!”
吴铭笑道:“不必急于一时,在新店开张之前找齐人手即可。你放心,只要把事办好了,牙契钱少不了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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