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二郎把到嘴边的酸话就着饭咽下去,扒饭速度比平时快了许多。
见他吃得香,谢清欢忍不住问:“如何?”
李二郎抬起手背抹去嘴角油渍,口齿含混语气却笃定:“掌柜的手艺自是东京城里独一份!”
谢清欢扑哧一乐:“这顿便饭出自我手,怎敢与师父相较?”
李二郎慌忙改口:“谢铛头的手艺自也是极好的。”
褒奖总归令人心情愉悦。
谢清欢嘴角噙着笑,目光几次掠过师父端坐的方向,想讨问评价,又怕自取其辱,终究没敢开口。
她自己都不满意,更遑论师父?
厨娘多侍奉中贵饮食,衣襟须整洁得体,举止须从容大方,她倒好,烹制时手忙脚乱,新换的工作服也染成黑一块黄一块的,哪有半点仪态可言?
一念及此,嘴角的笑容便消失了,谢清欢端起餐盘默默进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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