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四娘听了这话,愁容稍霁,又嗔他一眼:“说得轻巧!你自己都不行,徒弟能行么?”
“我这徒弟厉害得紧!再说了——”
王侥大将脸凑近,胡茬轻蹭娘子耳鬓,语带挑逗:“四娘说话要讲良心,你家相公行不行你还不清楚?”
今日收了个高徒,又吃得一顿好饭,近日来的阴霾尽扫,他心情大好,饱暖便思那啥。
潘四娘被他蹭得发痒,忽然鼻尖微动,疑道:“咦?你身上倒没有往日的汗腻馊气,可是洗了澡?”
“嘿嘿,洗没洗,娘子验验不就知晓了?”
王侥大双臂一展,立刻将妻子扑倒在床。
“作死!”潘四娘轻呼一声,假意捶打他铁硬的胸膛,身子却软了下来,半嗔半怨地贴在他耳边吹气:“再拱出个小馋虫来,看你拿什么养!”
“哈哈哈!莫说一个,十个老子也养得起!”
王侥大豪气干云,大手一挥扯下那补丁累累的青布床帘,油灯噼啪一跳,映得帘上纠缠的人影轻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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