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居安皱起眉头,一时默不作声。
王伯下意识瞧向一旁的夫人。
以往,夫人才是最焦急的那个,恨不得让他领着下人掘地三尺,也要把大小姐找出来。
今日却一反常态,夫人的神色虽略显失望,却并未作声。
自从看了欢儿托人捎来的那封信,知道她衣食无忧并乐在其中,谢夫人悬着的心便落回了肚皮里。
她当然也希望王伯能把欢儿找到,师父对徒弟再好,终究是外人,哪能和家人相比?
更何况,欢儿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,如此行事,着实不妥。
谢夫人其实对谢居安榜下捉婿的做法不甚赞同,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。
本朝已破天荒地准许商人之子参加科考,偏生两个儿子都不是这块料,一看经书便瞌睡,一打算盘便来劲,跟老子一模一样。
欢儿倒是读书的料子,连先生都夸赞,说她若是男儿身,迟早进士及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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