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兆棠看一眼沉默的刘皇发,缓缓道:“目前民意对新界土地的负面评价很多,支持修订《新界条例》的呼声已经达到61%……发哥,要想想退路了。”
刘皇发按熄烟头,目光环视众人:“我希望愈是这种时候,大家愈要团结,乡议局的权力过去是来自港英,未来是来自内地,只要守住这个位置,不管局势变化成什么样,新界依然是我们的新界,最多不就是少赚点?”
“让女人或者疍家人分摊地价嘛,冇问题,只要我刘皇发依旧坐定这张凳,无论丁权还是棕地,照旧揸在我们乡议局的手里,大家就当是股市暂时跌下去。”
“先避一避,等风头过去,我会再联系地产商重新调整土地用途,到时候再把价格拉上来,只要地皮还在我们手里,就没什么好担心的。”
刘皇发说到这里,脸上笑容敛了敛,端起茶盏说道:“但如果在这个艰难时刻,被我知道有人在背地里做反骨仔,勾结外人,不好怪我不讲情面!”
话音刚落,
邓兆棠忽然起身,采住邻座一位乡绅的头发,将他的脑袋重重砸向桌案!
砰!
茶盏跳动,茶水飞溅。
被撞向桌案的乡绅瞬间鼻血长流,痛呼一声,满脸惊恐的坐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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