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濋红气鼓鼓在被子里踢了翟远一脚:“死啦你!”
“不要总把死字挂嘴边,很不吉利呀!”
翟远语重心长说一句,又低头贴上她的唇瓣。
钟濋红眯眼哼唧了两声,忽然挣扎着双手抵住翟远的胸膛。
四目相对。
钟濋红红着脸斥道:“属狗呀你,一大早满脑子这些东西。”
翟远灵活扣住她的手腕压在枕边,抵住钟濋红额头说:“我们认识六年,我就忍了六年,现在追返些利息而已。”
“……早就知道你图谋不轨。”
“早知道还不跑?”
“死……无赖透顶!”
床上两道人影一个往下压,一个往外推,渐渐又滚做一团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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