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子禹张了张嘴。
还没说话,方言就对着姜雪说道:
“还有啊,活动少不代表气虚不存在。”
方言拿起桌上的茶杯晃了晃,“就像这茶杯,空着的时候拎起来很轻,装满水就沉了,她怀孕后胎儿就是‘水’,气虚的人平时感觉不出来,一怀孕就像空茶壶突然装了水,马上就‘拎不动’了,表现为气短、下坠感,这就是‘气不摄胎’的先兆。”
他特意重新抽出刚吃的检查报告,翻开香港报告中“宫颈内口松弛”的页脚。
“这上面西医说要环扎宫颈,本质上就是用外力代替‘气’来固胎,但如果不把气虚的根本解决,就像用绳子捆住漏水的袋子,还是治标不治本。”
“这就是排除外力,三次流产的病理基础,尤其后两次无症状流产。”
“姜女士觉得‘没大毛病’,恰是最大的问题!身体早已通过疲劳、怕冷发出求救信号,却被误以为‘正常’,她的想法也掩盖了内在病机,还有,反复怀孕也会加重虚损,你们从第一次就没恢复好,这种长期忽视气血耗损,就像是油尽灯枯却不停添火……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吧?”
这下三个人互相对视一眼,然后韦子禹问道:
“那……那应该怎么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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