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说,您家先生这病拖了二十年,就像受潮的木头,内里早积了层霉,得慢慢晒、细细刮才行。”
他拿起笔,在处方上圈出“”二字:
“不过您说的也对,确实是治这病的要药。我给您开的方子,就是以地黄汤为底子,相当于给‘心肺’这两盏灯添油、除灰,让它们重新亮起来。”
张忠孝笑道:
“这么说,合着我这二十年的毛病,还真跟没吃有关系?早知道当初就该听劝,多喝几碗粥。”
“也不全是。”方言语气认真了些说道:
“您这病,情绪是‘催化剂’。”
“股市涨跌、工作压力就像往火里添柴,火越旺,‘阴虚’就越重,瘫痪自然发作得勤,往后除了吃药,还得学着‘熄火’。”
他看向张忠孝的妻子:
“家里也可以多备些、莲子、银耳,煮水或煮粥都行,当作日常调理。”
“但更重要的是,让他多听听音乐,多散步,哪怕每天抽半小时晒晒太阳,把心里的弦松一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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