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郑太太的脉结代,不是单纯的‘气血两虚’,而是‘虚中夹瘀、阳损及阴’。”
他指着患者的舌象描述:
“舌质暗淡是瘀,舌苔薄白是寒,脉结代是阳不化气、血行不畅。炙甘草汤的生地、麦冬能滋阴,但若无附子推动,便是‘死水一潭’,补进去也化不开瘀血。”
“至于‘附子伤阴’,”方言顿了顿,指尖点向阿胶和麦冬,“阿胶烊化能滋阴润燥,麦冬15g清补不腻,与生附子6g(初量)正好形成‘温阳而不燥、滋阴而不滞’的平衡。后续增至30g,也是在密切观察舌象、脉象的前提下,我这里写了,如果出现口干、舌红,立即减附子加玄参,这便是‘动态调方’,而非死守经方不放。”
他又看向何东:
“你说经方派‘死板’,我倒觉得,经方的灵魂是‘辨证施治’。张仲景治‘脉结代’用炙甘草汤,治‘少阴病脉沉’用四逆汤,本就是因证选方。如今郑太太兼有寒、瘀、虚三重病机,如果只守炙甘草汤原方,反倒是辜负了仲景‘观其脉证,知犯何逆,随证治之’的教诲。”
听到这里何东脸色已经不太好看了。
他手指无意识地捏紧西装下摆,喉结滚动两下才勉强开口:
“就算你说得通,但附子毒性怎么算?”
“你直接用生附还计划加到30g?没见过你这么用的!”
话音未落,金无病嗤笑着插话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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