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身一侧用阴刻手法雕了株寒梅,花瓣舒展,枝干苍劲,刀法利落却藏着股内敛的华贵。
方言眼神好,他在梅枝间隙发现刻着一行极小的篆字:
‘和硕亲王府藏。’
方言眼皮跳了跳,发现字迹深处还残留着很淡的朱砂痕。
方言翻过镇纸继续看,忽然在镇纸底部摸到一处凹陷,继续翻转过来,看到竟有一行更细的字:
“乾隆四十五年,江南织造呈进”,旁边还刻着一枚模糊的“和”字小印。
他抬眼看向张忠孝,对方笑道:
“方大夫懂行?不瞒您说,这物件是我太爷爷传下来的。他早年在北平做古董生意,听说这东西是当年抄和珅家时流出来的,后来落到一位王爷手里。民国时时局乱,王爷家后人就把东西卖了。”
“后来到了我爸手里,就带着它去了台湾,后来他又送了我家一个亲戚,不过亲戚转头拿去卖了,他又从买家手里赎了回来,最后放在了家里。”
方言一听没想到这镇纸还这么曲折的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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