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言开始诊脉,同时看了看她的舌苔,舌苔和李正吉说的一样,舌质晦边瘀苔白,此外方言还注意到她嘴唇是干的,并且舌头中间也是干的,就这一会儿功夫她就一直在舔嘴唇,同时头上还在冒汗。
方言看了看她手上散布着小米一样的赘生物,还有发黑的皮肤,以及发冷的手,对着她问道:
“您这流汗,手又这么冷,自己感觉是冷还是热?”
“冷。”患者回应道。
“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那种寒,还是穿少了才觉得冷?喝热水能缓解吗?”方言问道。
患者缩了缩脖子,声音有些发虚:“是骨子里的冷,穿再多也没用,喝热水能暖和一会儿,可过阵子又凉了。”
方言点头,视线扫过她脖子上的包块,抬手示意:
“这些疙瘩摸起来硬不硬?按上去疼吗?最近有没有觉得它们在长?”
患者女儿赶紧接话:
“硬的!尤其那个大的,按重了会疼,这半年好像又大了点,上海的大夫说不敢再切了,怕伤着神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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