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,众人就见他的手指灵活地将药膏涂成规整的圆环,边缘齐整得像用尺子量过似的,光是这一手就极为漂亮,给几个人看的一愣。
方言说道:
“待会儿清理时,药膏没盖住的地方,就是该动的腐肉,我需要帮忙的地方不多,帮我打个光,擦擦汗,然后递一下东西。”
方言表现出来的条理性和镇定的样子,让三人感觉他不像是没怎么做手术的,反倒是像个老手。
接下来方言先让陈麦克取来一盏酒精灯,然后将一把银质柳叶刀在火上反复灼烧,火苗舔过刀刃,刀身更亮了几分。
待刀刃冷却片刻,他又取来酒精棉球,仔细擦拭刀身。
消毒完毕后,方言对着患者说道:
“老人家,放松些,我尽量轻一点。”
他轻声安抚着,同时手上动作不停,患者点头的时候,他左手拇指与食指轻轻撑开创面周围的皮肤,右手持柳叶刀,刀锋斜斜切入结痂边缘。
众人注意到,他不是直上直下的硬割,而是顺着皮肤纹理,以近乎平行的角度,像剥洋葱般逐层剥离坏死组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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