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他就和方言研究起了夏总编送过来的名单。
看着名单,老胡对着方言说道:
“赵松年,李青梧,周景行,西北的就占了三个,还有个是位女士,备注擅长妇科,家传妇科验方37首,尤擅产后风调理,后面又加了一句1970年焚毁祖传医案,现凭记忆复原11首,赵松年……因反对简化炮制流程被调往西北。”
“还有这个周景行,故宫修复古医书,仅凭一味‘紫石英’的色泽就断定是宋代遗物,不过后面写着‘右耳听力受损,因当年辨药时被落石砸伤’,倒是可惜了。”
“好像命运都有点忐忑哎?”老胡摸了摸下巴说道。
方言说道:
“其他也差不多,你看这些其他地方的人。”
方言点向名单中段:
“南京的沈砚之,备注‘精于动物药炮制,曾为同仁堂监制‘全蝎散’’,但后面这行‘1969年因‘误用’斑蝥配药被追责’,夏总编这里特意用红笔标了‘实为配方被篡改’,这人当年是替药铺掌柜背了黑锅,现在在中药厂仓库管药材,听说手里还藏着套《虫类药辨毒图谱》。”
他又翻到下一页:
“成都刘仲远,曾参与《四川中药志》编撰,擅辨道地药材,却因‘宣扬封建医论’被收走所有资料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