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锡武一怔,旋即明白方言的想法。
这时候方言已经继续说道:
“我把框架拆成三部分:一是古籍原文校注,二是药理分析,三是临床适配方案,比如把‘瘴气病’对应到的疟疾、登革热,标注清楚草药的用量,最好是多几个替代方案。”
老院长指尖点在“八一献礼”四个字上:
“赶这个时间点,是想让部队再给你加把火?”
“不光是部队,”方言坦言,“今年过后,南方口岸会越来越忙,涉外诊所少不了要应对热带病症。这书早一天出来,基层医师就多一分底气。再说……”他顿了顿,“上次广州版本还是太简陋,这次用古籍打底,也算给中医正正名,咱们不光能应急,更能做深学问。”
赵锡武忽然笑了:“你这心思……”
他欲言又止,没有往下说,然后拍了一下大腿说道:
“行,我帮你去协调。不过丑话说在前头,刚考完研,岳老他们怕是要先歇两天。”
“我把初稿框架都搭好了,”方言递过另一迭纸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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