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大导举着冰棍的手僵在半空,舔也不是放也不是,看着俩孩子一脸“你不懂养生”的严肃表情,愣是把到了嘴边的“就吃一根怕啥”咽了回去,最后悻悻地咬了一小口,含糊道:
“行吧行吧,听你的,慢点吃还不行嘛。”
等了大概四十多分钟,买票的队伍从售票窗口蜿蜒到街角,手里攥着毛票的孩子们踮着脚往前瞅,嘴里叽叽喳喳猜着今天能不能买到票。
这时候检票口的铁栅栏刚拉开一条缝,里面穿蓝布工装的年轻工作人员对着外边喊道:
“黄飞鸿,九点十分场的,检票了!检票了!”
工作人员扯着嗓子喊,手里的检票钳“咔嚓咔嚓”咬着票根,铁栅栏被拉开半人宽的口子,涌进去的人潮把尘土都带了起来。
方言让二姐和小姨子走在最前面。
后面是大姐一家和大舅哥一家。
宋简被两个毛子徒弟护在中间,安东举着刚买的爆米花桶,生怕被挤撒了。检票员瞅了眼票,又扫了眼人群,笑着对索菲亚说:“外国同志也来看黄飞鸿啊?这片子,带劲!”
方言和老胡以及老爹老丈人还有马文茵他们走在最后面。
等到众人进入放映厅后,发现这里已经乌泱泱坐满了人,墙上的风扇转得嗡嗡响,光柱从后排射向银幕,能看见空气中飘着的细小尘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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