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到楼梯间里就能听见外面隐约的脚步声,那是工作人员在做最后的检查。
到门厅,就见阳光透过玻璃门,在水磨石地面上投下亮堂堂的光斑。赵锡武整理了一下中山装的领口,对身边的人笑道:
“等下见了面,咱们客气话要有,但底气也得足。”
程莘农则拍了拍方言的胳膊:
“你年轻,少说话多观察。他们要是提什么刁钻问题,有我们这些老头子顶着。”
方言点头应下,心里却明镜似的,这种场合,“少说话”不代表不设防。
他瞥了眼楼梯口那块“技术重地,谢绝参观”的日文木牌,牌面被擦得锃亮,字是用红漆写的,透着股不容置喙的强硬。
没过多久,门外传来汽车引擎声。
先是两辆黑色轿车稳稳停在台阶下,接着是一辆中巴车。
车门打开,走下来一群穿深色西装的人,为首的是个戴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,面色温和,手里捏着顶礼帽,正是京都大学汉方医学部的教授松本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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