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施主稍安勿躁。”海灯大师笑着摆手,“方小友既接了后续调理的事,老衲倒有个建议。王施主这瘤体虽暂稳,但痰瘀如湿泥,需时时翻晒方能彻底干透。寻常汤药恐力道不足,不如辅以‘经络导引术’?”
方言眼睛一亮:“大师是说,以手法疏通经络,配合药物攻伐?”
“正是。”海灯大师在茶几上虚画,同时说道:
“每日辰时按揉风池、天柱,巳时点压太冲、合谷,申时艾灸关元、气海,让气血如活水般流转,方能冲散残瘀。老衲这两个徒弟倒也学过些基础手法,可留下协助几日。”
站在一旁的两个僧人立刻合十颔首,看样子是听惯了师父的安排。
老张在里屋听见动静,忙走出来连声道谢,眼眶还红着。
刚才王慧媛已经能认出人,甚至能说几句家常,这在昨天简直是不敢想的事。
方言沉吟片刻,对着老张说道:“张叔您按我昨天说的,米油不能断,晨起熬新的,中午再炖点山药粥,温养脾胃是根本。”
老张赶紧找了个本子,要方言把方子和嘱咐说了,他都要记下来,生怕漏了一个字。
这和孟济民一个习惯,好记性不如烂笔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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