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第二呢?”
海灯大师笑了笑说道:
“其二嘛就简单了,我俗家侄儿长亭进京的这些日子都多亏了方小友照顾。”
长亭?”老胡愣了一下,随即反应过来,“您说的是范长亭?在协和跟着方言的那个?”
海灯大师点头:
“正是。长亭这孩子,打小性子就闷,只会闷头看书,人情世故上最是钝。”
“他来京城读书,我还犯愁他能不能站稳脚跟,结果前几天聊天,说在学校和协和里做得顺,全感念方小友的照拂。”
老胡这才恍然大悟,拍着大腿道:
“嗨!原来是这么回事!我说您对他怎么比对亲徒弟还上心呢!”
他总算明白过来,范长亭在协和那几步路,哪一步离得开方言?
从到京城的时候方言照顾开始,然后进协和,也是方言帮着铺路,到查房时故意把他往前推,每天都能做针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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