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是典型的‘湿浊困脾’,肾为先天之本,脾为后天之源,现在脾运化不动水湿,肾自然跟着受累。这时候做穿刺,等于在虚损的底子上再添道伤口,邪气顺着针道往里钻,往后想补都难。”
方言这话就是对着周耀说的。
张术鸣听到方言这话,庆幸自己的选择。
周耀眉头拧得更紧:“可不明病理类型,用药总像摸黑走路……”
“摸黑走路也比跌进沟里强。”方言接过话茬,然后对着周耀继续说道:
“他这病,根源不在肾的‘器’,而在气的‘用’。你看他脖子这圈黑,中医叫‘黑疸’,是肾气不化、湿毒郁于肌肤的证象,用激素压着指标没用,得先把脾肾的气提起来。”
说完后,方言又摸了一下脉。
脉来沉细,尺脉无力。
方言收回手指,拿出纸笔,然后发现没墨水了。
这就有点尴尬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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