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剂量必须足,否则寒药侵入,反致阳气溃散,变生塌陷之危。尤其对虚人,更要小心权衡黄芪之固守与寒药之攻伐,毫厘之差,便是天堂地狱。”
方言脑中飞速转动,结合自己先前的判断和王慧媛的脉证:
“痰瘀互结、肝风内动,阴血已亏。此方之‘寒、通、开’针对痰瘀蒙窍极强,再辅以大师所言黄芪强大补气托举之力,若能扛住,确有破局希望。”
不过,还是有问题。
他目光锐利地看向海灯大师,问道:
“此方药性极其猛烈,犹如策马行于悬崖。我们如何能知道王阿姨自身的正气(元阳),能否承受这‘寒冰之箭’并为其所用?又如何确保这‘箭’能精准射入髓海深处之‘毒靶’?”
海灯大师沉默片刻,指间的佛珠捻动更快,最终缓缓道:
“脉象虽有虚象,但具体到能否承受这种攻伐,很难精确预判。”
“这便是‘命数’与‘道法’的交界之处了。”
“医家手段有其极限,非能尽窥天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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