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需借气血通道。”海灯大师说道。
他顿了顿,在自己身上比划道:
“督脉贯脊入脑,带脉环绕腰腹,若能让药物循此二脉上行,如登梯送药。但这梯需‘稳’,得用黄芪、当归补气血为梯身,再以蜈蚣、全蝎通络为梯阶,方能托药入脑。”
他看向方言,目光带着期许:
“方小友精于辨证,想必明白,治此症如拆危楼,既不能猛力摧之,恐玉石俱焚;也不能坐视不理,任其坍塌。需一点点剥离毒邪,同时以药物加固脑腑根基。”
方言点头称是,摸了摸下巴,然后说道:
“大师您这么一说,我突然想起《外科正宗》里那个托里消毒散了。那方子本来是治皮肤上疮疡的,但它那种“补着正气、把毒往外托”的道理,说不定能用到这病上。”
“不过有个事儿我琢磨不透,脑子藏在颅骨里头,跟外面的疮不一样。这毒要托出来,该从哪儿走呢?总不能像治皮肤疮似的,从伤口往外排吧?”
海灯大师笑了,眼角皱纹如刻:“你既想到了,便该明白‘引’的关键不在药,而在气。患者若还能吞咽,可用药液滴鼻,借鼻通脑之窍;若吞咽不能,便以艾灸百会、风府,借艾火之温通,引药力从经络渗入。只是艾灸时需注意,要‘雀啄式’点灸,似惊似醒,方能惊动蛰伏的正气。”
正说着,朱霖在一旁问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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