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广正见方言神色凝重,又补充道:“我家传的炮制法子有讲究。这硇砂得用井水或者山泉水浸泡,再换羊奶,最后用炭火烘干研成粉,毒性能去大半。”
“我祖父当年用这法子治过不少癥瘕重症,只要用量拿捏得准,不会出岔子。”
他从帆布包里掏出个油纸包,打开来是块灰黑色的晶体,棱角分明,透着几分冷峻:“这是我随身带着的,您看这色泽,没有杂色,是正宗的盐湖结晶,这是已经炮制过的,只需要研磨成粉就行了。”
方言捏起一小块硇砂,触感冰凉,接着他放在鼻尖闻了闻,一股咸涩的气息直冲脑门,诡异的是尾调里面还有股奶味儿。
方言他沉吟片刻:
“这东西用量怎么定?”
陶广正说道:
“起初每日一分(约0.3克),分三次入药。”陶广正伸出一根手指,“连服三日,要是王同志脉象没出现异常,再增至两分。最多不超过三分,这是我家传的规矩。”
他顿了顿继续解释道:
“对付这种根深蒂固的瘀毒,就得像剥洋葱,一层一层来。”
“硇砂性烈,多一分就可能伤脾胃,反而得不偿失。每天让人监察王同志的脉象,只要脉象出现一丝紊乱,立马停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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