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磨碎过后,陶广正掏出张油纸把这个东西包好。
剩下研磨好的硇砂粉,用银匙舀出三分之一,小心翼翼地倒在张干净的棉纸上。
他对着方言说话道:
“这味得最后放,沸水下锅搅三圈就成,久了药性就散了。”
他着棉纸边角,眼睛盯着厨房砂锅里的药汤,然后又看手里的手表,像在等待某个精确的时刻。
方言见状,也没说什么,这事儿确实该小心。
该什么时候往里面倒药,这事儿也就只有陶广正自己知道。
要休息也得药熬好过后才行。
这边在盯着熬药,老胡对着方言说道:
“看来今天晚上又得熬夜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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